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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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甜心的婚前婚后行为对比研究

null不完全摘抄


婚前暗恋→明恋阶段:全能贤惠拼命追求史

☞官道相遇:见到心上人脑子浆糊,甚至紧张地口吃了一下null
此时,就算把长庚扔进安神散堆里,恐怕也止不住他乱跳得胸口直颤的心,他近乎麻木地在马上坐了片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平时舌灿生花的嘴里生出了一朵霸王花,将一干言辞堵了个水泄不通。

☞客栈表白:想照顾你一辈子null
长庚:“本想学好了医术,将来也好照顾义父,可惜天资有限,只会些皮毛。”

☞侯府过寿:在隐忍克制中不小心爆发,强吻义父null
还有脸说别人——长庚叹了口气,低声哄道:“你最有出息,咱们走回去,我扶着你好不好?”
顾昀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太黑太沉,长庚被他看得方才压下去的酒意又上了头。

长庚伏在他身上,心里极力掩埋的种子在黑暗深处默不作声地冒出了一个芽。
他紧紧地盯着顾昀苍白的下巴,忽然低声问道:“你在叫谁?”

长庚觉得自己也是醉了,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大胆子呢?
他忽然栖身上去,捏起顾昀的下巴:“义父,你叫谁?”
“义父”两个字似乎提醒了顾昀什么,他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长庚”。
那两个字好像一块钝钝的铁片,轻飘飘地刮过长庚的耳朵,他脑子里轰鸣一声,“顺其自然”四个字在他后背上推了一把,让他鬼迷了心窍一般地俯下身,吻住了顾昀。

☞落荒而逃:拘谨中透着青涩null
长庚将声音压成一线,哑声问道:“我是谁?”

长庚在万籁俱寂里死死地咬住牙关,用尽全力数着自己悠长带着颤抖的呼吸,数了足足有五六十次,他终于攒齐了爬起来推开顾昀的力气。
他三两下将自己的衣带从顾昀手里拽出来,把人放平,胡乱拉上被子,随后连片刻的工夫也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跑。

☞雪地罚跪:义父换衣非礼勿视,恋情暴露如乞力马扎罗的爆发null
长庚勉强定了定神,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义父先把衣服换了吧。”

长庚不敢去看他,坐在一边低垂着眉目,按着陈姑娘教他的方法吐纳。

“冒犯义父了,要打要骂……咳,都悉听尊便。”

☞正式表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null
“不是。”长庚忽然平静地回道,“那天其实是我先对义父不敬的。”
顾昀:“……”
“没有原因,”长庚轻轻按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口吻异常稀松平常地说道,“这种事能有什么原因?要说起来,大概也是我从小爹不疼娘不爱,除了义父没有人疼过我,长此以往便生出了些许非分之想吧。你一直没注意过,我也本不想跟任何人提起,只不过那天心情一时激愤,不小心露了形迹。”
“义父也不用放在心上,权当没这事就好。”长庚漠然道。

“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倘若你看见我烦,我可以不让你看见,倘若你只想要个孝顺懂事的义子,我也保证不再越过这条线。”长庚说道,“义父,此事我已经无地自容——你就不要再追问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了,好吗?”

长庚开始将他身上的银针往下卸,平静地问道:“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
不等顾昀开口,他又兀自接道:“也都可以。”

☞经典金句:一往情深null
长庚坦然道:“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

☞温泉连击:小心翼翼地动手动脚null
“好,你回答了,到我了,”长庚一脸清心寡欲地说道,“我想。”

“无时无刻都想,做梦都想,现在特别想……还想一些其他的事,说出来怕脏了义父的耳朵,不便提起。”长庚闭上眼睛,不再看顾昀,自顾自地比划道,“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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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床把义父搞到手之后

婚后雁(liu)王(mang)→太(da)始(liu)帝(mang)阶段:子熹的夫管严进化史

☞实心棒槌:后悔做笛子×1null
……若说长庚此时有什么后悔的,就是后悔送给顾昀一把有眼的笛子,早知道打根实心棒槌给他拿着玩多好。

长庚唯恐他动真格的,忙大步走过去,一把揽住栏杆上的顾昀,将他拽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道:“留着嘴做点别的。”

☞老虎吃人:关于扎嘴的甜心null
顾昀一回头,长庚掐准了时机往他身上一扑,正好让顾昀的嘴唇擦着自己的脸颊而过。
长庚:“你亲我了。”

长庚搂住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缠了回去,强硬的将一股桂花香味抵到了顾昀的唇齿间,顾昀对“软香温玉”投怀送抱毫无意见,可惜每到这种时候,雁王殿下就不肯再老老实实地假扮“软香温玉”。
风月场上讲究美人唇舌如含蜜,心上之人的滋味则更是世间最上等的美味,“呷香”本应由浅入深,细细品尝,长庚却一直不太配合,哪怕一开始很乖巧,片刻后也凶性毕露,不像是缠绵,反而有点像是要吃人,弄得顾昀老觉得这口“美味”有点“扎嘴”,两人好不容易分开,舌尖都是麻的,而长庚犹不满足,情动地在他颈间下巴上轻轻啃噬着,好像在找地方下嘴似的,更像要吃人了。

☞诡异情()趣:挨打能发()情null
长庚艰难地别开脸,似乎隐忍了一会,小声道:“义父,我想要你。”

长庚不再重复,耳根红了红,渴望又躲闪地瞟着顾昀,目光不停地往他那雪白的衣襟里钻。

☞铁汉柔情:伤崩血流不足惧,能日义父就可以null
疼还是疼的,不过是此一时彼一时的疼法,雁王殿下的伤平时是正常的一般疼,撒娇讨吻的时候就是“疼得十分厉害”,及至当下,哪怕他伤口重新崩开血流成河,那也必须是一身铜皮铁骨,不知痛痒。
“不疼了就好,”顾昀不慌不忙地揪住长庚往他衣服里钻的手,拎出来扔到一边,微笑道,“那来跟我算算账吧。”

长庚这才悄悄地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战栗着想把枕边的人拖过来狠狠缠绵,然而一时竟不忍心破坏这种静谧温馨的氛围,只好一动不动地被欲火烤着,又难耐又幸福地捱着。

☞没脸没皮:甚至想当众拉拉扯扯广撒狗粮null
长庚的话音低而含混,哪怕贴着耳朵,顾昀也没听清,疑惑地偏头转向长庚,问道:“说什么?”
长庚的目光从他那被琉璃镜遮住了一边的眼睛上刮过,周身力已竭,而血还在沸腾翻滚,热得口干舌燥,一瞬间很想当众搂过他来亲热个够。

☞撒娇卖乖:我们仍未知道子熹答应了什么“丧权辱国”条约null
长庚什么都好,唯独有一点,控制欲太强,特别对顾昀,恨不能连穿衣喂饭这些事都一并做了。平日里他都会有意克制,尽量不让顾昀不舒服……不过到了床()上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长庚轻声细语道:“义父,伺候得不好,我可以用心学。”

沈易充满谴责地一眼一眼瞪着顾昀,方才答应了十分丧权辱国的事的顾昀这会正后悔,没好气地问道:“看什么看?”

长庚弯下腰:“我要是办成了,你怎么奖励我?”
顾昀大方道:“你想要什么?”
长庚想了想,靠近顾昀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不知雁王殿下偷偷摸摸地掉了什么廉耻,顾昀作为一个半聋都听不下去了,笑骂了一声:“滚。”

☞生无可恋:嫌弃笛音+后悔做笛子×2null
这是长庚有一年心血来潮,写给他的,顾大帅三年学一曲,期间把长庚折磨得差点成仙,恨不能剁了自己找事的龙爪,一度看见白玉笛就偏头疼。(原文)

顾昀:“这什么呀?”
长庚:“曲谱,我写给你的。”
顾昀笑:“那我可得好好练练。”
顾昀吹笛:“呜——呜呜——”
长庚:“朕好像办错一件事。”
顾昀吹笛:“呜——呜呜——”
长庚:“练了一年了,怎么还这么难听。”(广播剧)

☞日常飞升:后悔×3null
顾昀吹笛:“呜——呜呜——”
长庚:“这都吹了两年了!这……唉,朕当年怎么不剁了自己的手!”(广播剧)

☞管天管地:十分地不尊父老,一句一呛凶义(huang)父(hou)null
“快”字还没说完,为首一架玄鹰甲猛地俯冲而下,狂风掠过,险些迷了顾昀的眼,下一刻,他领口被人一把抓住,紫流金巨大的动力下,顾昀被双脚离地地提了起来,“呼”一声,客栈成排的风灯被鹰翼灭了一片。
顾昀还没看清是谁这么胆大包天,便听耳边一人气急败坏道:“顾子熹!”

长庚倏地一甩手……没甩开他,怒极反笑:“少给我来这套,放开!”

长庚珍惜地把桂花糖饼收进怀里,有些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后没好气道:“记得,我还记得你又聋又瞎,非要挤在人堆里赶集,差点掉进暗河里……”
他说到这,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瞪顾昀道:“二十年前我就跟你操碎了心,怎么二十年后还是这样,一点长进也没有?”

“花言巧语也算长进?你……”

☞炉火纯青:蹭蹭不进去null
长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当即清醒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神色渐渐变了,不过他随即想起了什么,又按捺住自己,屏息凝神地掐着顾昀的手腕把了片刻的脉,到底还是意志坚定地忍住了,咬牙道:“你长途跋涉那么远,一回来就撩拨我,没事给自己找病吗?”
顾昀:“想你。”
长庚头皮有些发麻,拼尽全力挤出一句:“我不想。”
“唔。”顾昀顿了顿,无辜地问道,“那你在蹭什么?”

☞终极进化:超凶食花人,令花瑟瑟发抖null
长庚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耳边低声道:“昨天晚上有个人跟我说他后背疼,不能碰,怎么我看他今天上房揭瓦的时候,身手很是敏捷呢?”
顾昀蹭了蹭自己的鼻子:“那个……昨天疼,今天好了嘛,人得日日如新,方不辜负良辰美景,是不是?”
他话音未落,便觉有一只手意味深长地顺着他的后脊轻轻地抚下去,末了,在他腰间摸了一把,长庚轻轻地咬着牙:“义父说的是。”
顾昀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战,预感自己今天不能善终,忙道:“今天除夕,晚上要守夜,有账先记着。”
长庚好整以暇地收回手:“我又没说要怎样。” 

综上所述:得了手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出来挨打就对了nu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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