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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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邪四位数年龄一个的脑洞,老张还是年轻的小张,还会被美色迷倒的那种

二十岁的时候他继承了张起灵的名字成为族长,经验丰富,有足够的气魄和能力,而张家显然已经不再是过去几千年里显赫的神话。已然没落的身份并不能带给他多少助力,甚至变为了障碍,一个张字,多少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南下联合九门的过程无比艰难,他其实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九门常年下地淘沙,零零碎碎的线索拼起来,也窥见过不少终极的端倪,知道他所言非虚,但是筚路蓝缕多少年,数代积累的家业,一个人肩上扛着整个家的气数,都做不到那么大公无私。
除去张启山,只有平三门里的吴家早年受过张家助力,算是偏向他的。狗五人缘好,他就在吴家停留下来,等待一场九门的集会。
那日早晨下了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枝头初开的白花打落一地,片片逐水飘零。
他没事的时候喜欢发呆,盯着不知道哪一点,把自己放空进不知道哪里的虚无。那日早晨他选的落点是这洼落花静水,也许是花定住了水,也许是水擒住了花。
花不动,水不动,他也不动。
直到那水面被搅动了,忽然间掀起波来。
他拾起颗小东西,抬头看到一身白,递还给那人。上面还晶晶亮地沾着水,张起灵迅速看过,它其实是条首尾相接的细小铜鱼,难怪要入水了。
衣扣断了,那人拢着肩上长衣,对他道声谢。身体不大好,声音虚浮,脸色细腻的白里泛着灰败,似乎是陈年痼疾。
这些天张起灵曾远远见过他,身边总有几个家仆围着。他耳力绝佳,听到他们称他“东家”。而这包围却严密到近乎监视,像防着他与外人接触,令他有些起疑。周知狗五共有三个儿子,尚未婚配,他从没听说吴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人,也没传出过曾求医问药的风声。
他自然也知道吴家里来了一位张起灵。此时左右无人,能聊上几句,似是对张起灵的佩刀有兴趣,提出想看看。
他并没有随身带着,那刀戾气太重,不好在别人家院里提着来去,被裹上布留在了厢房。他去拿,那人随后,眼看要出园林,他停了步,说在这里等。
张起灵依言,突然联想了一些山精鬼怪的传说。树精是不能离本体太远的,本体不能动,灵识再自由,离远了还是得死,所以一辈子都要在扎根的地方。
他似有所感,走出几步再回头,一阵开败了的花落成雨下,像抹去了什么东西。再看原处,已没了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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