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微博@沅淽wx,ao3艾迪countd370,爱发电黄瓜积木

【屏珏】片段

脑了很久abo法官屏×教授珏,小徽徽是屏珏儿子,非常粗糙,ooc😭真的好想吃女神的肉,不是,女神写的肉,想疯了
对不起从柔,我检讨

焦头烂额的毕业季,比大四学生更忙更头疼的从来都是他们的导师。
按理说文学院论文引经据典应该好写很多,但是批改下来文档里批注圈点的红几乎覆盖全部内容,修改中兰珏心力交瘁,依然觉得是自己在帮学生重写。他向后伸腰,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由衷地庆幸头发还是很茂盛。
办公室的一片安静里铃声显得聒噪刺耳,他今天没课,一到学校就扎在电脑跟前,早忘了调整模式这码事儿,这会儿苦了自己,被惊得头痛更甚,看是张屏打来,还不能不接。
两人住在一起,张屏知道他什么时候忙。他性子又闷,工作时间打来肯定是有了什么状况,兰珏眼皮一跳,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张屏一开口语调有些许急促。他只简短地说单位出了一点事故走不开,不能按时下班去接兰徽,晚上也不用等他。兰珏答应了,挂了电话后转手立即给王砚发消息询问。
王砚向来风风火火,回信也快得很,今日却一反常态,隔了半小时才慢吞吞有了回音。而且语焉不详,诸多含糊。
档案被换了?
兰珏皱起眉,看了眼时间,关上电脑径直出了教务楼。
兰徽排着队走出校门,如往常一样踮着脚在众多家长中寻张屏特别好找的大个子,望了半天没见,倒是有个形容出众的人叫他名字,竟是兰珏。他爹兰珏往常带大一和研究生,今年直接扛了大二大四,脚不沾地是常态,就算在家也难多说几句话。兰徽跑过去,一时有点儿惊,很快反应过来:“爹,你下班这么早?爸爸呢?”
“他单位有点儿事。订了外卖,我先送你回家。”兰珏牵住儿子的手,“好好写作业。”
兰徽爬上后座,乖巧地答应:“儿子知道。”
正是高峰期。兰珏安顿好兰徽,开车向法院一路上至少堵了三次,难得长期熟读四书五经磨洗出来的沉静没压住急躁,心烦意乱也想伸出头去骂人。
进了法院一说张屏名字被放行,简单做了个登记他就往楼上跑,档案室里外围着人,在外边他一眼看见张屏,此时似乎没他事,立即拉住他往角落走。
兰珏问:“到底怎么了?”
张屏说,是有个被告上诉要二审的案子,检方的人来他负责的庭里调档时出了事,庭审记录疑似有误,检方怀疑程序有问题,现在正调查着。
张屏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握住他的手,“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兰珏知道张屏为人有点儿呆,但不傻,不存害人的心也不忘防人的心,他知道自己升迁速度太快,作为算多,还有个王砚有意提携,老早有人看他不顺眼,是以工作上一直都很仔细,不大会有错处。
王砚手里拿着厚厚一沓材料,刚走回来就见他俩凑在一起,咳嗽硬生生弄了个惊天动地的动静。瞪了眼张屏:“有人给你使绊子,你看起来还挺乐意?”
看张屏转回去,王砚拍拍兰珏的肩,抖抖手里东西,“混的几页纸质不对,也没有标记,后续没事儿了。你爱人在我手底下不会出事,你放一百个心吧。”
兰珏展开眉头,微笑道:“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去楼下等着,忙完请你吃饭。”
王砚摆手:“哎,还是省省,狗粮我吃饱了。”

事处理完,免不了又是一阵人情来往,送走检方,两人准备回家已经是半夜。夜深以后风渐渐大,随便找了家楼下的小摊,张屏停车下去,打包碗面兼两个小菜带走。
家里兰徽已经睡熟了,客厅给他们留着盏灯。
饭盒打开,兰珏尝了尝面,觉得手艺不如张屏。这人倒是惯不挑剔,只要是能吃的都能面不改色吃下去。张屏看兰珏表情就明白了,忽然拿走他的碗进厨房,悄咪咪没动静地倒腾一会儿,也不知加了什么,反正再端出来是适口多了。
兰珏目光穿过氤氲的面汤热气,落在对面板正而鲜有大波动的脸上,突然想,张屏其实是很贤妻良母的一个人。
临到上了床张屏蹭过来黏糊吞吐着大概意思是想要他的时候,兰珏不这么想了。

评论(18)
热度(196)
  1. 共15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沅淽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