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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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你 _(:з)∠)_ 个 _(:з)∠)_ 死 _(:з)∠)_鬼

重度ooc重度ooc重度ooc/ABOABOABO/楚A路O怀孕梗/写着玩/一边打字一边笑笑到die/没吃药系列/为了还债以及满足自己【恶俗】的脑洞/以上都是真的

 @藤牵 道士楚狐仙路撸出来半截自己都无法直视,小伙伴若不嫌弃拿这个代替可否【土下座

快离开这里你还能保有对楚路正经的爱意和正常的三观【。




楚子航和路明非向学院递交了结婚申请,快四个月了还迟迟没批下来。

问题出在两个人的高危血统,再加上路明非是个会生娃子的Omega。虽然龙类已经不会再通过“精神”占据混血种优质后代的肉体,但总归还是个麻烦。
恺撒曾经用不无同情的口气对楚子航说过指不定等他和诺诺的孩子落地,他俩的事儿还吊着。
楚子航当时很淡然地说了一句:“未必。”
恺撒表情里带了一种过来人特有的沧桑感,把到了嘴边的呵呵你还不懂咽回了嗓子眼儿里。

楚子航出了两星期差,回到家已是凌晨六点了。
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他也不是很累,决定不吵醒路明非,草草冲个澡之后就去了厨房准备早饭。
一切准备停当,路明非也醒了。
他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身上一件皱巴巴满是褶子的大T恤和大裤衩,半长不短的黑色头发朝四面八方耀武扬威地翘着。
“哟,回来了啊。”
楚子航背对他解下围腰,点点头:“刚回来。”
路明非拖着步子走到他身后,伸手按低楚子航的脖子,把嘴凑上去糊了他一脸口水。
楚子航也不擦,直接摁住他来了个法式的。呼吸之间满是路明非身上黏腻的让他拔不开鼻子的味道,楚子航的大脑微有些转不开。
两周没见,亲着亲着就有点上火。嘴里还你来我往打着架,互相搭在对方身上的手渐渐的就开始不老实。
楚子航身上一如既往的硬邦邦,恰到好处的肌肉摸起来手感非常棒。路明非捏的挺爽,楚子航类似于冰镇伏特加的冷冽气味笼罩在周围,刺激着他兴奋起来,要不是嘴占着他真想咬他一口。
空气里路明非的信息素更加浓郁,那是一种有些像热可可加入白兰地的甜蜜又醇厚的味道,而这上等的气味从他被标记的那一天起就只对他的Alpha——楚子航一个人开放。
楚子航有时候会觉得Omega才是世界的统治者,他们的气息能够缠住Alpha的鼻子让他们的大脑停摆无法思考,被强制性的抽离一切理智,脑海里只剩下追逐这个气味的指令。他曾经像个Beta不会对任何Omega的气味感冒,甚至是处在发情期的Omega都没能打破他的一丝冷静,执行局由因此对他无比放心,需要和Omega配合完成的任务都会交给楚子航。
直到荒山野岭里的那一次双人任务,路明非失去了抑制剂,润着水的可怕气味如海浪一般汹涌着攻击了他的鼻子。
路明非不由自主地脑子发晕,放任自己沉迷在强大的Alpha气味里,但胃部的一阵翻搅和随之而来的呕吐感硬生生把他拽了出来。
楚子航的手正伸在路明非衣服里揉搓,被他揽在怀里的人突然用力扭开脸,甩开了他的胳膊狂奔进了卫生间。
楚子航心里一紧以为路明非胃病犯了,跟着过去才看见路明非扒着马桶干呕。他帮他缓缓拍着背部,最后却啥都没吐出来。
“这几天都这样……大概是昨晚上没吃饿狠了,先吃点再干活……”路明非漱了口,摆动着无力的手脚走向了餐桌。
楚子航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交给你解决了,我不想吃。”路明非一手把啃掉一角的煎蛋推给楚子航,另一手伸长了去取架子上的山楂酱。
“嗯。”楚子航心里有些疑惑,还是夹起来吃了。毕竟路明非从来不浪费一丁点儿,也不挑,给什么吃什么是很适合圈养的类型。
路明非揭开盖子闻了闻,皱起眉头马上盖了回去。他伸手拿下另一瓶,像是终于满意了,挖了一大坨堆在面包片上,啃着酸气弥漫的一块满脸酸爽。
那两瓶山楂酱是前些时候他们俩在家自己做的,路明非做的那瓶很成功,但楚子航的少放了糖,试吃的时候楚子航都没绷住绿了脸,而路明非捂着被酸倒的一口牙整张脸都在抽搐,灌了三杯水才缓和了脸色。
但是,路明非第二次拿的却是曾经被他嘲笑过的失败品。
楚子航回想着一些杂物书上的知识,一个想法渐渐在脑海里成形。
“吃啊你看我干啥。”路明非舔舔指头上沾的面包屑,低头看了一眼,露牙笑道:“怎么,还上着火?”
楚子航放下筷子,肃然道:“下午去看医生。”

HGC化验单很快交到了楚子航手上。
意料之中,路明非不幸中奖了,对路明非来说是天大的不幸。
有了,意味着他将经历非人的折磨,还不能有脾气。
一个月还不算迟,医生问路明非要不要时,路明非翘着的腿抖了几下努力忍住想摸摸肚子的冲动,漫不经心道迟早都得生,那就生了呗。在这个问题上Alpha没有发言权,即使是他的种。
虽然路明非决定了要生,但楚子航心里总多少有些忐忑。身为男人却要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他不知道路明非是不是真的愿意。
上了车,路明非听他这样问时差点笑出声,心说你上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心甘情愿不呢。
“被人上和生孩子这体质是先天决定好的,没办法的事儿。”
楚子航抿紧唇没说话,像往常一样探身过去帮他系上安全带。两人离得很近,路明非扭过头看着窗外,嘴正好凑在楚子航左耳边: “可给谁上给谁生孩子,我不愿意那肯定没门儿。”

路明非怀孕的消息传到了校董会耳朵里,几位压着申请不通过的钉子户面面相觑,脸色都不太好看。
昂热看望了他的学生赶来推开会议室厚重的橡木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有些蠢的场景。
人家孩子都有了,咋办?
还能咋办?过呗!
校长的大手豪迈一挥,唰唰两下签了字。
“我们总不能让小家伙生下来就成黑户,对吧。”
校董们沉默片刻,低头齐齐签了字。
消息很快被职业大喇叭芬格尔以北风卷地白草折之势传遍了整个守夜人讨论区。
事实证明前学生会的头儿被打脸了,他的宿敌行动力真真是无法预料的。

万圣节晚会一如既往的沿袭了卡塞尔骚包且壕的金闪闪风格,晚会厅金碧辉煌,水晶灯璀璨得简直要瞎了眼。
长桌上各种食物都很香,但路明非很惆怅。
“唔师弟这个烤鸭超赞啊,你不吃么?”芬格尔脸颊鼓鼓囊囊活像只拼命鼓起颊囊的松鼠,含混地招呼他。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曾经顶爱吃的东西满满一桌摆在面前还不要钱,可现在看着那些油汪汪脆皮烤的金黄的鸭子只想吐。
结果一晚上下来路明非只吃了一碗沙拉和几个水果。
以路明非为中心,半径五米的圆内的人们都感受到了那一丝丝几乎要成形的怨气。
等小畜生长大点再好好收拾他。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路明非扭身咬了旁边的楚子航一口。楚子航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笑了笑正打算安抚他,却听见了这么一句:
“都怪你,”路明非故意捏起嗓子,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胸口:“死鬼。”
楚子航猝不及防接了这一句,胸口麻了一下,似乎有电流流过。
挨着路明非的芬格尔自然是听到了,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正在一根一根竖起来。
“晚点儿收拾你。”
细思恐极。
咱矜(要)持(点)些(脸)好吗。
芬格尔抄起盘子逃走了,沿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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