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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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无衣(754点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高三狗文力有限,暑假磨磨到现在才写完醉汉梗和卧底梗,余下那个娱记梗以后再说吧…… (:3▓▒

点梗的妹子待我能上电脑再艾特 (:3▓▒

温馨提示:有夹带ABO设定 _(:з)∠)_有点儿歪梗


 @小耀GJ  @妄想者  @无人解语花自芬芳 


路明非酒量从来没好过。

芬格尔都清楚他那酒量只比一杯倒好那么一丁点儿,一杯半,再不能加了。

不过他酒品不算差,喝醉了不学人扯着破锣嗓子唱歌,不一把鼻涕一把泪娟啊丽啊鬼哭狼嚎,不逮住哪个吐人家身上,也不调戏小姑娘,顶多死猪一样打着震天响的呼噜睡一晚上,第二天宿醉酒醒不了耽误点儿事情。

但过生日那天出去撮好的,他白的黄的洋的来者不拒,一齐下肚,也不知道最后混成了什么色儿。

一群人嘻嘻哈哈闹得正起劲儿,给推过来什么路明非就喝什么,芬格尔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干,觉得这人不是失恋就是神经,哪有人喝酒这么不要命的。

问他怎么了,路明非只含糊地反复念叨着:“师兄在,我高兴啊,我高兴。”

几种不同的就混在一起更容易醉,后劲儿上头更是有的罪受。

楚子航在旁边坐着也不拦,捧碗热烫的玉米羹慢悠悠吹凉了塞进路明非手里。

好歹姑爷在边儿上坐着,也轮不到他这娘家人操心,嫁出去的师弟泼出去的水,人小俩口在一块儿还管他们干啥。

芬格尔随即扭头眼睛去找零,哎这一晃神儿的功夫人呢?

生日会没完路明非就第一个被整趴下了,楚子航打个招呼起身去结了账,回来拖起软成一坨的醉汉先走了。

路明非神智迷糊,要他是清醒的肯定捂脸觉得没脸见人了。

他不怎么愿意楚子航抱他,虽然已经屈服在师兄的魅力之下给人干了不知道多少回但也是男人,面子问题他还是很介意的。

当然楚子航知道,但考虑一下把路明非扛起来会硌到胃酿成谁都不愿看到的悲剧,他果断选择了抱。

一路抱着上下车,再抱回家,抱上床。

因为两手都占着,开门的时候楚子航不得不采取了比较暴力的方式,明天还得记着擦门上鞋印子。

脱了鞋,楚子航又拧了个热毛巾给路明非擦了把脸,换掉一身满是烟酒味儿的衣服,把他全身伺候得舒舒服服塞进被单里。

醒酒汤他知道怎么弄,以前煮给喝得醉醺醺东倒西歪回家的老妈喝,现在煮给路明非喝,至于楚子航自己,这玩意儿暂时他还没尝过。

路明非一头扎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省,楚子航端着碗轻言细语拍了他半天就是不睁眼。

无奈楚子航只好释放出Alpha的信息素,让自己的气息包裹住他:“路明非,醒醒。”

被标记过的Omega身体感受到自己Alpha的味道,立刻就做出了回应,催促着路明非服从Alpha的要求。

他倒是睁开了眼睛,但眼神涣散神智还迷糊一片,显然理智的那根儿线还没搭上,只愣愣地瞧着楚子航。

空气中隐约浮动着香甜的可可味儿,混杂了浓重的酒气,让他闻起来像块剥开了锡箔纸光溜溜蹲在中间的酒心巧克力。

勾着楚子航想舔一口。

“张嘴。”他舀起一勺汤,碰了碰路明非润红的下唇。

乖乖张了嘴。

楚子航一勺一勺喂,路明非就一勺一勺抿,乖顺得像发情期里让他吃饭的时候,不过那几天里的喂法当然是怎么不规矩怎么不正经就怎么来。

汤喝完,路明非伸舌头舔了舔勺子,估计是觉得挺好喝。

楚子航目光追着那一点儿红色,在缩回里面看不见之前凑过去亲住路明非的嘴,咬住舌尖吮了吮才放开。

他抬手关掉灯,拍了拍路明非,自己也翻身躺上床,低声道:“睡吧。”


一片黑暗里,身上搭着的被单动了动。

路明非怕冷似的摸着钻进楚子航怀里,脑袋贴着他的心口,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

楚子航搂紧他,闭上了眼睛。




文件拷贝的进度条速度慢得堪比龟爬,让路明非暴躁到抓着自己的一头鸟毛跳起来去撞墙。

“我操,”路明非上蹿下跳折腾了几个来回,趴回电脑边儿一看立即蔫儿成大太阳底下的黄花菜,“大哥,算我求您,快点儿吧?”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显示屏上的进度条依然不疾不徐保持着极其淑女的速度。

路明非焦虑地看了眼腕表,不自觉地去咬指甲,只剩三分钟了。

真他妈要命!

秒针滴答一刻不停,听在路明非耳朵里,就像催命的鼓点一样越来越急。

所以门外响起鞋跟咔嗒咔嗒磕在地板上的响声时,他几乎就跟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了。

路明非能想到楚子航顶着那一脸雷打不动的操蛋神情走过来,然后打开门把他捉奸在——呸,捉拿归案。

楚子航是老总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兼保镖,这会儿过来一准儿是回他自己的助理室,顺道儿进老总办公室看一眼。

说白了就老总手下最猛的一条走狗,路明非咬牙问候楚子航祖宗十八代。

但路明非打听到的消息里,楚子航今晚本该是被六层一美女早早约走了的,他也确实答应了。

难道是个下好的套子?

怎么办怎么办。

脑子超速运转,一个个解决方案产生又被否决,路明非简直想撞墙一了百了,然而理智又义正言辞地阻止他道总部还欠着五十万年终奖呢不能便宜那伙抠脚汉。

他潜伏了一年了,前边总部给他安排了不少人铺路,这是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机会,他不能失手。

98%。

路明非在头脑发热快要报废的危险边缘本能地把脸贴上身边冰凉的墙面,想让自己降降温。

显示器发出的白光让光滑的大理石墙砖映出他的影子,路明非看着模糊的镜像,突然冷静了下来。

他摸摸自己的脸,还算有几分姿色。

路明非再看屏幕上的进度,99%。而数步之隔的门外,来人的脚步声已经停了。


楚子航推开办公室的门,打开灯后却发现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

布艺沙发不算大,这个男人窝着自己的一双腿,姿势问题,量身剪裁的西裤裤脚下露出一截洁白的脚腕,利落的线条很赏心悦目。

他怀里还抱着一件自己的外套。

楚子航微挑起眉稍,看着路明非睁开惺忪的睡眼,又受惊的鸟一样一下子扑腾起来,一言不发地等待下文。

“楚……楚哥,你不是和夏弥吃饭去了么,怎、怎么……”路明非手足无措地站着,声音里还有种刚睡醒特有的干涩黏腻。

“推掉了。”楚子航转而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我……”路明非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了半晌,几次瞄了楚子航之后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我很久之前就……就喜欢楚哥你。”路明非语出惊人,楚子航脸上纹丝不动。

“我知道这可能有点儿突然,但是……但是听到你和夏弥……我忍不下去了,不管你怎么看我,接不接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路明非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楚子航。

“一年前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多亏了有你照顾,我很感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了。”路明非声音越来越小,他颓然地低下头,抬手掠过额前半长不短的刘海,捂住了眼睛。

静默了一会儿,对面响起楚子航逼近的脚步声。

“你想和我上床?”

楚子航居然这么上道。

路明非愣了下,脸被托着抬起,红彤彤的一双眼睛露出来,楚子航看见里边映着一个自己。

“我喜欢……对,我想和你睡。”路明非抓紧楚子航身上熨烫妥帖的西服料子,压低的嗓音里几乎带了一丝央求,“只有一夜也好。”

路明非的心在滴血。

“这就是你想要的?”楚子航没等回答,随即又说了一个字,“好。”

路明非几乎有种楚子航早就惦记了自己屁股就等他自个儿送上门儿的错觉,心中一大群草泥马呼啸而过,惊恐的心情只能用我操两字形容。

大哥……我就说说而已……敢情您认真了啊……

咱说好的长在红旗下笔直一根葱,男的对男的会恶心呢。

放在楚子航胸前的手隐约能感受到衣服下结实的肌肉,路明非突然觉得自己要完蛋。

只是当他意识到牺牲色相保全大局是个头脑发热之下的错误决定时,他已经躺在了楚子航身子底下,一切都晚了。


走私军火,夹带毒品,贩卖人口,一桩桩罪行的调查取证全部完成,如山的铁证面前,谁也跑不了。

路明非把自己为了工作不仅牺牲色相还意外失身的光辉事迹深藏心底,对谁也没说过。

反正楚子航应该也被抓了,有的是无期徒刑或者别的什么刑等着治他,轮不着路明非操心。

路明非拎着文件夹走出会议室,眼神一扫登时虎躯一震,迅速噔噔噔往后退了两步,正好撞上身后的芬格尔。

“你干嘛?走啊!”芬格尔人高马大也没被撞疼,推推路明非却见他不动,满脸见了鬼似的惊恐表情,手哆哆嗦嗦的。

“芬……芬狗,你看见那人了没?”路明非一句话地调拐了好几个弯儿,跟唱调儿似的。

“废话,有眼就看见了。”芬格尔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楚子航,漫不经心答应一句:“虽然事前没通知,但你跟他这次配合得不错,老头儿说你俩有默契,准备安排搭伙儿出任务。”

芬格尔赶时间,说完就走了。

路明非在原地有如五雷轰顶般,傻站着一步也迈不动。

我了个大草,他妈的居然是自己人。

在总部任职普遍是学院出来的,楚子航比他大,按辈分,路明非还得叫一声师兄。

楚子航一早看见了他,结束那边的交接之后就径直走了过来:“路明非。”

“啊,师兄……你好你好。”路明非僵硬地笑道。

楚子航握住他的手却不放了,微微俯下身,低声道:“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路明非更僵了,想说师兄你放了我我那小菊花实在受不了大爷那巨炮咱算了吧还是,而后甩开膀子拔足狂奔,从此天下太平。

然而事实是楚子航铁钳一样握着他的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松的架势,路明非既没胆子答应,又撒不开丫子。

流年不利,诸事不宜。

呜呼了个哀哉。


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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