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淽

不拆不逆,宁拆不逆,逆狗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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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路】大不敬

匆忙产出来的屎,结尾扣题,我机智
他们是纯洁的,耍流氓算我的(:3▓▒

路明非眼睛瞟着衣架上那一个“东东”,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微笑,从牙缝儿里崩出几个字儿道:“师姐……你看……这这、这不大好吧.……”
诺诺嗯了一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咋的,露背旗袍都穿过了,你还怕露个腿有伤风化?”
“我是男的,腿毛露出来多倒胃口……是吧?”路明非据理力争。
诺诺啧了一声,“几天不见你怎么娘们儿唧唧小媳妇似的,怎么,楚子航大男子主义虐待你了?”
路明非很想点头,他的确是虐待我来着。
当然他没脸把这事儿抖出来,只见诺诺挥出把剃刀来说要不我帮你?
路明非满脸通红急得立刻摆手,诺诺看着他的脸又自言自语道:“是了,我占你便宜你老公大概会找我拼命。”
路明非想捂脸,从根儿上讲他其实还是个挺保守的中国男人,老公这个词儿听着就老脸颇热,他对着楚子航那张脸还没叫过呢。
他接过诺诺手中的剃刀,转身去隔间里自己解决。
实际上路明非并不像那种外国猛男一样毛茸茸的那么夸张,亚洲人本来体毛就偏少偏淡。但他摸着自己的大腿还是嫌弃了自己一把,不知道楚子航平时怎么能啃得那么欢,真是难为他了,一嘴啃下去先吃了一口毛。
路明非叹了口气,看了眼那个“东东”,低下头专心消灭硕果仅存的那点儿汗毛。

楚子航站在化妆间门口,背上一个硕大的布口袋,鼓鼓囊囊的。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给他开门的是诺诺,一身红色圣诞装,头上戴着鹿角发卡。
诺诺愣了一下,扭过头就笑开了。
楚子航拨一下自己的小红帽尾巴上那个白色绒球,绷着的一张脸面不改色。
“我来和路明非汇合。”
“噗……好好好。”诺诺手一挥,“李嘉图,你汉子来啦!”
路明非在化妆间其他男女同学的注目礼下缩了缩脖子,迈开腿向楚子航靠过去。
毕竟这毛茸茸的一套驯鹿装穿在身上,他还是比较不好意思的。
楚子航上下把他一打量,路明非鼓着腮帮子活像塞了两颗圆滚滚的糖葫芦,迎着头顶上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心说你他母亲的买肉拣肥瘦吗,我还没嫌弃你那个鬼样儿呢。
幸而楚子航性格还算是很厚道,没说什么,只是在众目睽睽下一伸手,拉了路明非出发了。
诺诺拼着手速拍了几张后立即朝他俩挥手:“No.28,祝你们好运!”
路明非回头,惨淡地笑了笑。
卡塞尔的天空零星飘起了雪花,一片片悠悠地飞。
路明非伸手接了一片给楚子航看:“我猜八成是学院人工降的。”
楚子航没说话,路明非扭头发现这厮居然在笑。
哎哟我的妈。
路明非捂脸以示自己操蛋的心情,唉声叹气道:“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你们都嫉妒我的美貌……”
楚子航拉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挺好的。”
路明非有个特点,害羞的时候一定是耳根子噌地先红了,压都压不住。
“冷不冷?”楚子航指指他卡其绒短裤下光着的两条大白腿,从肩上的口袋里摸索几下,拽出一条满是方格子的……苏格兰裙。
路明非一脸便秘地看了看楚子航,又看了看那条裙子,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好吧,确实有点儿冷,风度算什么,留住温度以后别得老寒腿才是真的。
他戴起兜帽用鹿耳朵遮住了自己的,不说话了。
楚子航低头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忍不住摸了摸他帽子上支楞的两支鹿角,毛茸茸的。
很快圣诞老头儿和他的驯鹿来到了兰斯洛特门前。
兰斯洛特打开门,瞠目结舌瞬间傻了。
“圣诞快乐。”楚子航在口袋里掏了掏,把一个系着大红蝴蝶结的礼品盒递给他曾经的副会长。
路明非很应景地摇了摇铃铛。
这个铃铛,本来按照诺诺的意思,拴上他的脖子再合适不过,奈何路明非宁死不从直嚷嚷士可杀不可辱,也就作罢随他攥手里了。
“哦,谢谢会长……和会长夫……呸,学生会长。”兰斯洛特一面接一面咳嗽两声,有些惊奇,“你们也参加活动了啊?”
楚子航点头,路明非苦笑:“愿赌服输。”一张脸都皱成了核桃。
一路走一路分礼物,楚子航的圣诞老人大口袋总算一点一点瘪了下去,离完成任务不远了。
名单倒数第三个是芬格尔,路明非踹开门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在领了一帮人聚众斗殴啊不是,聚众搓麻。
看样子玩的还是赢家往输家脸上画圈的那种。
吆喝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路明非瞪着眼却没看到芬格尔。
“芬狗!你哪儿呢!”
几个人身后,一只强壮的胳膊高高地伸了出来拼命挥舞,活像抢着回答问题的小学生。
芬格尔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脸上一个黑圈圈都没有,干净的很。
论成绩,芬格尔是条狗,论搓麻,芬格尔是鼻祖。
“哎哟师弟们来啦!来来搓一局?”芬格尔很热情的招呼,企图把他俩也拉下水。
“不了,还赶着送快递。”路明非接过楚子航手里的盒子递给芬格尔“你这儿完了还有恺撒老大和小女王呢。”
芬格尔咦了一声:“那你不用跑了。”
说着里边的桌子旁扭过两张脸,正是零和……我操这哪位。
路明非悚地一个后退抱住了楚子航的胳膊。
楚子航目不斜视,笃定道:“是恺撒。”
“老老老老大……您这是……”路明非很惊恐。
眼前的恺撒那张上好的面皮涂满了黑蛋蛋,本来一个好好的风骚意大利白人,现在比起非洲同胞们有过之无不及,不是楚子航说路明非大概把眼珠子瞪飞都认不出这货姓甚名谁。
零倒是和芬格尔一样干净,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恺撒对于让后辈和后辈的汉子兼死对头看见自己这个熊样儿颇耿耿,故作云淡风轻状道:“哦,没什么,输了几局而已。”
芬格尔知道他其实根本没赢过,但还是没扒他的遮羞布揭他的老底儿,做人嘛,要厚道。
但显然楚子航和路明非都早已看穿了一切。
楚子航挑着眉毛没说什么,把礼物给了他们几个就走了,意思是我很忙没功夫看你笑话。临走路明非还友情提示他们别嗨过头忘了等会儿的晚餐会。

“哎,师兄。”路明非暂时放下啃到一半的烤鸭,“你够了啊。”
“嗯?”楚子航挖了一大勺西兰花塞进他盘子里。
路明非不知道自己这张老脸今天红了几次了,还这么完完整整的待在脑瓜上没有舍我而去,真是脸坚强。
路明非恼羞成怒:“臭流氓你装什么傻?咸猪手赶紧的,滚蛋。”
“很好摸。”楚子航捏了一把路明非光滑的腿肉,又肉又软。
路明非穿的还是那套毛茸茸的驯鹿衣服,挺有情趣。
路明非三两下擦干净两只油手,伸进桌布下推却推不动,楚子航力气大他很多。狠狠心掐了那只手一把,压低声音:“我不喜欢被摸!”
楚子航又捏了捏,准备把手挪开,突然嗯了一声,同时路明非嘶地抽了口气,“破了点儿皮。”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忍提起。
一对狗男男。
在座的各位听力当然都很好,他们觉得圣诞节还要忍受脱团狗恋爱的酸臭和噼咔噼咔的闪光,真他母亲的心累。

你们还扮着圣诞老人和他的驯鹿呢!这是大不敬!
你们就不觉得羞耻,不觉得亵渎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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